我扭头往站在场地边缘的姚磊那里看了一眼，发现这个老家伙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其实我才不关心他现在什么心情和想法。
在我与SM临别之际，能有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洋帅哥来教调我，也算是姚磊对我的补偿吧，正当我心里暗暗沾沾自喜之际。
就听到黑暗中的观众席过道中传来了一位男子低沉的声音，‘拜托各位借道一下，我要上去参加教调表演，⿇烦让一下，谢谢。”不多时，从黑暗中走出一位精神抖擞的男子。
他大步流星、目不斜视地朝我们走来。我定睛细看，不噤大吃一惊…原来是他！”＊＊＊说到这里，小⽟停下讲述问我道：“严大哥，你猜他是谁？”
“这…这我哪能知道！”小⽟这么冷不丁一问我，倒是
活了我的思绪。“小⽟，那我猜猜吧。肯定是你向我讲述过的一个人，是沈开？”“不是。”“是陆珪？”“还不是。”“那我真的猜不出来了，总不会是蒋建斌吧。”“更不是他。估计你也猜不出来，我告诉你是谁吧，他是我的初恋男友…尚海，那个在我大一就移民国美的人。”“啊！原来是他。”
“是他。他在国美某所名校的医科分校执教，想不到他也成为SM圈里人，虽然我们分别将近十年，他的相貌变化不大，还是像过去那样英俊潇洒、⾝材
直，
本不显老，只是多了点成
的味道。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也同样一眼认出了我。当时我和他都是一愣，两人相对无言，只有一脸的无奈和尴尬，他很快镇定下来，和走上前的一位德语翻译握手寒暄，解释自己迟来的原因，并且和两位德国来的SM人士拥抱致意。
他们用英语
谈，似乎早已识。德语翻译向他说明只给他留下一位女M，并且指给他看是哪一位。他看上去没有选择余地。尚海扭⾝看到那个剩下的女M不是我，脸上没有流露出特殊表情，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眸子里只是闪过一种冰冷的眼神。我那时候心里很盼望他主动说出来重新挑选女M，但是他并没有说，甚至也没有上前和我打招呼，只是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教调开始了。我⿇木地任那个年轻的德国人布摆，被他脫掉了⾝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布，拴上狗项圈，塞上假尾，用鞭子驱赶着，在场地里像狗一样地爬行，那个德国人的绅士风度在教调表演开始那一刻彻底剥离了。
他显露出他很专业、很无聇的一面，比他的同伴要放得开，也要下流态变些，他当众脫光了下⾝，用手
了几下他的体下，就带着一种刺鼻的体味让我为他口。我扭头看了一眼尚海，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的反应，但还是面无表情，对那个德国人的举止不予反对。
我看到他的无动于衷，彻底对他失望了。你对我不闻不问，那你还爱我吗？你还是那个对我呵护备至的初恋情人吗？其实他的冷漠，他对我的不予相认。
他的无动于衷，都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他的答案…他早就不爱我了。可能他加⼊这个圈子后，已经变得毫无良心，毫无关爱之情。更可能是他看到我也成为女M。
他对我失望了吧。过去纯清的初恋女友，堕落成为一名没有廉聇和良知、
求不満的女M，让他也接受不了吧。既然如此，那我何必还在他面前装样子，我最初不也是庆幸自己今晚要开洋荤了吗？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抱怨的。我努力平复了心情，露出姚磊一贯要求我必须绽开的笑容，接受了那个德国男子的要求…”讲到这里，小⽟停顿不语，我想她大概也觉得自己在那晚十分不堪吧。
我没有敢开口打断她的沉默不语，只是静候她的继续。过了不一会儿，小⽟忽然低头掩面哭泣起来。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因何而流：是因为自己的不堪过往，还是因为初恋情人对自己的无情无义，抑或是因为其他原因。我起⾝为她拿来面巾纸，她红着眼睛接了过来，一边菗泣，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猛然间，小⽟的机手铃声忽然响起，她手忙假
地接起电话，一边回话一边往外走。大概这个电话是不方便让我听到，所以我没有跟着她出去，只是坐在
上等候她。过了一会儿，小⽟红着眼睛回到我的屋，对我说道：“是侯大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晚有事，他不回来了。严大哥，看来今晚我们有时间，你可以尽情听我讲述我的故事。
现在也快到吃晚饭的时间，我来张罗做晚饭吧。”晚饭还是由小⽟在我这里
持，我则帮她打下手。可能是我们有过⾁体之
，彼此间用言语沟通的客套少了些，无言的默契多了些。吃完晚饭，小⽟没有马上离开我这里。而是和我坐在沙发里，一边品茗一边接着讲述她在那次公调表演的经历。“那晚，我和其他两个女M一直被这两个德国人和尚海毫不客气地躏蹂着。我
本没有感受到SM带给我的丝毫乐趣，我就像一具行尸走⾁，任由别人布摆。处在黑影里的看客没了观看绑缚时的淡定和礼貌，最后都起⾝围站在场地四周。也不顾忌他们的⾝份和可聇嘴脸会暴露在灯光下，他们为这三个男S的教调予以喝彩，掌声、口哨声和谩骂声不绝于耳。有些人还趁
伸出了咸猪手。在我⾝上摸着、掐着，场面一度十分混
。‘好好收拾这三个臭子婊，让她们做最低
的⺟狗，把她们的
样全部教调出来，’也有人这样夸赞两个德国人，‘还是人家老外的SM教调手段真宗，花样迭出，真是给我们国中人开了眼。回去我也试着这么教调我的小⺟狗们，让她们到连狗也不如。’在教调过程中，我也曾极力去寻觅姚磊的⾝影，试图从他那里找到一些安慰，但我只看到姚磊在专注地看老外对我们的教调
待，也没有流露出对我的丝毫怜悯，那晚我彻底体会到女M在他们男S眼里连狗都不如的悲惨境地，心里伤心极了。我在教调的后半程就开始哭泣，但这却越发
起了那个德国人的兽，他的手段愈加过火和下流，我的眼泪似乎只能成为他教调成功的证明。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那场教调，只是感到那晚的时间很漫长，漫长到我几乎奔溃，最后我在教调快结束时，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旁吊着
体，我在输。看我⾝处房间的样子，我是躺在那家夜总会的一个包房里。旁边没有一个人关照我，我不噤悲从中来，再次开始哭泣。我的哭泣声终于引来了一个人，他就是姚磊。姚磊最初还试图安慰我，但是我抑制不住地在哭，也把他惹烦了。
他对我大发雷霆，骂我不知好歹，在大庭广众之下昏厥过去，可见平时不注重⾝体锻炼，没有遵照他的嘱咐执行，这让他很失望，他最后告诉我，如果我想就此退出SM圈子也可以。
他不阻拦，但是我的医院工作就会失去，他也不会保护我和家庭的人⾝全安，那个役退的特种兵对我再采取什么特殊手段，与他完全无关。我想不到他是如此的绝情！”＊＊＊听到这里，我脫口而出道：“小⽟，姚磊都对你这样无情无义了。
那你为什么还留在他⾝边！难道你害怕离开他，你们夫妇就无法生存吗？”小⽟急忙为自己分辩道：“不是的，严大哥，当时我已经打定主意离开姚磊。无论陆珪会怎么想，无论以后的⽇子会怎么过。 ｍ.ＧUｇＥｘS.ｃ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