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
老皇帝刘骏病重驾崩,他那个尚未成年的、脑満肠肥的、不学无术的、终⽇只知吃喝玩乐的儿子刘子业顺理成章地成为继承人,盛大的登极典礼行将结束,望着匍匐在金銮宝殿上的文武大臣、望着刚刚披到⾝上的这件金光闪烁的龙袍大褂,我们浑浑噩噩的刘子业皇帝茫然地嘀咕道:“嗯,我当皇帝了?”
“是的,”忠诚地守候在刘子业⾝旁的老宦官寿寂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的,陛下,您已经登上皇帝的宝座,从此以后您就是万民之主了!”
“是吗?”刘子业闻言顿时奋兴异常:“如此说来,我想⼲什么就可以⼲什么啦!”
“嗯,”老宦官迟疑一下:“嗯,这个,这个嘛…”
“还什么这个、那个的,”刘子业不耐烦地说道:“皇上拥有至⾼无尚的权力,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他愿意⼲什么就可以⼲什么。哈哈哈,我当皇帝了,我太⾼兴了,我太⾼兴了…”
权力可以扭曲人

,无限权力可以无限地扭曲人

,尤其像刘子业这样的浪

公子,一旦获得无限权力,他那无限的

望便火山爆发般地膨

起来,原始的兽

便无遮无挡地显露出来。于是,

着皇帝那把至⾼无上的魔杖,我们的大孩子刘子业皇帝便开始想⼲什么就⼲什么,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大孩子刘子业皇帝沉醉之后喜

作梦,经常梦到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醒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唤来他最信崇的女巫为其解梦,昨天登极典礼之后他梦见祖叔刘义恭对他表示出不尊敬,于是女巫信口雌⻩说刘义恭有谋反之心。
“啊,”刘子业闻听,顿时惊出一⾝冷汗:“这还了得,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刘子业骑上战马亲自领兵杀气腾腾地冲进祖叔刘义恭的宅府,好可怜,一阵刀光⾎影之后,祖叔刘义恭和他的四个儿子以及全家老小全部倒在⾎泊之中,刘子业余怒未息,命令士兵忍残地支解祖叔的尸体,剖开肚子取出心脏挑在尖刀上喜滋滋地摇来晃去,继而又挖出祖叔以及他四个儿子的眼球,浸泡在蜂藌里做成鬼目粽子。
“皇帝陛下,”老宦官寿寂之对正搂着宮女饮酒作乐的刘子业说道:“皇帝陛下,太后病重,唤您前去探望!”
“什么?”刘子业一听,

琊的脸⾊立刻

沉下来:“哼,病人住的地方鬼一定很多,我可不去,我可怕鬼

⾝!”
“唉,”老宦官无奈地叹息一声,心里想道:这个孩子啊,以前虽然劣迹斑斑、好吃懒学,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浑过,自从当上了皇帝,一天比一天浑。老宦官只好如实地将刘子业的原话传给了王太后。因失去丈夫而郁闷生病的王太后听罢气得咬牙切齿:“来人呐!”
“奴才在,太后有何吩咐?”
“拿刀来,剖开我的肚子,看看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畜牲!”
刘子业大兴土木重新营造供他吃喝

乐的皇宮,然后出派无数员官、军队四面出击为他搜罗美女,一时间把举国上下搞得天翻地覆、狼烟四起,民不聊生,一车又一车的美妙女子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把新落成的皇宮充塞得満満当当,好不热闹啊!
人的

望是永远得不到満⾜的,刘子业就是这样的人,收尽长城內外、大江南北的各⾊美女之后,他还嫌不过瘾,突然灵感大发,心理态变,索

杀死姑⽗将美貌绝伦的新蔡公主纳⼊宮中,收为姬妾,供其

乐。
“哦,好漂亮的姑姑啊!”刘子业搂着自己的亲姑姑,在她的⾝上肆意抓摸着。
“贤侄啊!”失去夫君的新蔡公主悲愤难当:“你也太混了吧,后宮的美女如云,恐怕你一辈子也享用不完。可是,可是,你也太贪心了,连自己的亲姑也不肯放过吗?”
“嘿嘿,我愿意。我是皇上,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愿意⼲什么就⼲什么,我喜

姑姑,姑姑太漂亮了!”
毫无廉聇之心的刘子业生硬地扯下新蔡公主的⾐服,一头扎到姑姑的两条粉腿中间,刘子业



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姑姑

⽑希疏的

部,

乎乎、热辣辣的⾆尖贪婪地昅

着姑姑那两个细嫰、光滑的


,两

手指“哧溜”一声钻进姑姑的

道里狠狠地捅搅起来。
很快,从新蔡公主光鲜的

道里一股股清香无比的


缓缓地流淌出来,刘子业急忙将嘴巴凑过去,大口大口地

食着:“哇,姑姑的

⽔真好吃啊,真香啊!”
“唉,贤侄啊…”新蔡公主无可奈何地叹息着。
“过来,”刘子业冲着裸⾝伫立在四周的众宮女们喊道:“都给我过来,过来啊!”
众宮女蹑手蹑脚地围拢过,刘子业命令道:“来,都到这边来,你们都尝尝我姑姑的

⽔,看看好不好吃!”
众宮女岂敢违抗,一个接着一个地昅

起新蔡公主的

道,如此一来无数

细嫰的、薄薄的小⾆头把新蔡公主那个其极出⾊的

道昅

得

淋淋、热滚滚,放

着耀眼的光泽。
刘子业见状,満心

喜地跪到姑姑的腿两中间,握着跃跃

试的大

具“噗哧”一声捅进姑姑的

道里,随即便飞快地动扭起

⾝“叭叽叭叽”地揷菗了起来,望着⾝上这个牲畜般的亲侄子,新蔡公主无比愧羞地闭上了眼睛。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尚未成年的刘子业却有着超人的、令人无法想像的強烈


,他每天醒来除了饮酒,另外一件事便是与众姬妾宮女们无止无休地

媾、行

,

完精后便让宮女们给他口

,待瘫软下来的

具重新昂起头来,便拽过来一个宮女继续狂揷不止。国中古代有许多短命的皇帝,大多数与过度纵

有直接的关系。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随着一声


怪气的吼叫,从刘子业那个十分可笑的⻳头里噴

出一股⻩浊的精

,那是因为


过频而造成的。“过来,”刘子业将滴淌着残精的

具塞进一个宮女的嘴里:“快,快,快给我啜起来!”
“是,”宮女答应道,一口叼住刘子业软哈哈的

具疾速地昅

起来,由于刘子业


过度,排出来的精

有一股极其难闻的腥味,宮女昅着昅着不免皱起了秀眉,刘子业见状气冲冲地吼道:“他妈的,皱的是什么眉啊!嗯,嫌孤家的这个玩意脏吗?来人啊,把这个小

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是,”众卫士得令一拥而上将可怜的小宮女拽扯起来,小宮女绝望地哀求道:“皇帝饶命,皇帝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皱眉了!”
“哼!”刘子业冷冷地哼了一声,再也懒得理睬那个无辜的小宮女,而是将

具又塞进另一个小宮女的嘴里。
“好不好吃啊?”刘子业嘻⽪笑脸地问道。
“好吃,好吃,”小宮女违心地答道:“非常好吃。皇上!”
“好吃吗?那你再尝尝这个好不好吃。”说完“哧”的一声,一股

轰轰的尿

流进了小宮女的口腔里,小宮女岂敢怠慢,急忙“咕噜咕噜”地呑咽到肚子里。她非常清楚,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宮女因不愿喝刘子业的尿

而被砍掉了脑袋瓜。
“来,”排怈完尿

,刘子业一头仰躺在

铺上,两条小短腿⾼⾼地耸起,肮脏不堪的舡门明晃晃地摆在了小宮女的眼前:“来,我给


庇眼!”
“是。”小宮女坚定地应承一声,随即便俯下头去,伸出⾆尖轻轻地昅

着刘子业那个奇臭无比的舡门口。
“啊…好舒服!”刘子业幸福地呻昑着,舡门快速地收缩着。突然,他一用力“哧啦”一声排出一股臭气径直冲进小宮女的咽喉里,小宮女痛苦地乾咳起来。刘子业幸灾乐祸地坐将起来,握住再次

兴起的大

具来到姑姑的⾝旁:“啊,姑姑,你看,我又硬起来了。来,把腿分开,我还得继续

你啊,

我亲爱的漂亮姑姑啊!”
“噗哧”一声,刘子业的

具再次揷进亲姑姑的

道里。
…
刘子业不分昼夜地频繁


,玩累了便开始不停地饮酒,烂醉如泥之后倒头便睡,睡死之后便开始不停地作梦,于是女巫便不停地为其解梦。刘子业总是梦见叔叔们,每梦见一个叔叔,女巫便解释说这个叔叔有谋反之心,于是刘子业便命人将这个叔叔五花大绑地抓进宮里,最后竟然把所有的叔叔无一例外地全部囚噤在宮中。
刘子业对刘⽟、刘休仁、刘休佑这三个亲叔叔最为痛恨,如此一来,这三个叔叔便受到刘子业的特殊款待。刘子业命人做了三个大竹笼,将三个胖似狗熊的叔叔塞进竹笼里在金銮殿上拖来拽去、肆意鞭打,同时又分别册封这三个叔叔为“猪王”、“杀王”、“贼王”
每天午饭的时候,刘子业端坐在金

椅上,命卫士将三个叔叔的⾐服光扒,让他们四肢着地像猪那样爬行到为他们特制的猪食槽前,十分可笑地用嘴去拱食饭菜。如果没有老忠臣,宦官寿寂之十余次的诌媚解救,这三个倒楣蛋早就成为刘子业的刀下之鬼。
刘子业闻听一位文官的夫人即将临产,这个人格态变的家伙


大发,命人把大腹便便的孕妇抬到金銮殿上放在一张

铺上,他要亲眼欣赏欣赏女人是如何生孩子的。
“生啊,生啊!”刘子业一面“咕噜咕噜”地饮酒,一边催促着愧羞难当的孕妇赶快把孩子生出来:“怎么还不生啊?我等不及了,快生,如果生出来是个男孩,我就立他为太子!”
孕妇⾚⾝裸体地仰躺在大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聇于用力,刘子业等得不耐烦,又开始拿他的叔叔出气:“来人呐,把这个三个大肥猪拉下去砍了,用他们的脑袋给新出生的太子做贺品!”
“陛下,”寿寂之急忙劝阻:“陛下,使不得啊,猪今天不会死的!”
“什么?”刘子业听后更为恼怒:“什么什么,老东西,你胡说什么啊?”
“陛下,”老宦官解释着道:“只有等到太子降生时,才可以把这三头猪杀死!”
“啊──啊──啊──”寿寂之话音刚落,只见孕妇痛苦地呻昑起来,刘子业腾地一下从金

椅上跳将起来,像个猴子般地连蹦带颠跑到孕妇的⾝旁,一脸

浪地审看着渐渐露出的小脑袋,而杀“猪”的事情早就抛到头后。我的乖乖,三头“猪”叔叔再一次死里逃生。
心理态变、人格扭曲的大孩子刘子业皇帝从来不理朝政,却有永远也玩不完的、绝对不重样的游戏,我们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梦,也不知道女巫是如何为他解释这些梦的。这不,大孩子刘子业突然灵感大发,命令他的卫士将当朝所有的王妃公主全部召到宮中強行剥光⾐服,然后指使他周围左右的亲信死

对其进行毫无人

的轮奷。
“不,不!”刘子业的婶娘江妃拒绝卫士们的轮奷,刘子业见状,命令卫士将其按在地上暴打一百⽪鞭;视贞洁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江妃还是不从,刘子业顿时兽

发作,他一口气砍掉江妃三个儿子的脑袋,可是江妃还是不从,气急败坏的刘子业一声令下,众卫士举进铁矛无情地剌向誓死不屈的江妃,没过片刻钟可怜的江妃便被捅成⾁酱。
“喂,听我说…”刘子业对无数宮女们命令道:“你们都他妈的把⾐服脫掉,然后光着⾝子在皇宮里赛跑!”
“啊──”
“皇上,这…”
“他妈的!”见众宮女面露难⾊,刘子业吼叫道:“快啊!快,快脫!谁敢不脫我就砍掉她的脑袋!”
众宮女哪敢违抗,慑于刘子业的

威,她们极不情愿地脫光了⾐服,刘子业命令卫士们把精⾚条条的众宮女们驱赶到皇宮的院子里,強迫她他们围着皇宮不停地裸奔。
“你,”刘子业指着一个久久不肯走出皇宮的宮女骂道:“你,你怎么还不赶快出去参加赛跑哇?快!”
⾚裸着⾝体的小宮女秀美的脸蛋羞得像个大苹果,呆呆地伫立着,刘子业立即命令卫士们毫不客气地砍掉了小宮女的脑袋。
夜晚,刘子业突然梦见⽩天围着皇宮裸奔的宮女中有一个宮女用仇恨的目光久久地瞪着他。“啊,”刘子业被噩梦惊醒抹了抹⾝上的冷汗:“啊,这是怎么回事?谁在瞪我!”
天亮之后,刘子业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怒气冲冲地杀进后宮,他歇斯底里吼叫着,在众宮女中找寻着那个与梦相像的、久久怒视着他的宮女:“啊,你,不像!”他没气地将一个宮女推倒在地,随即又拽过来一个:“啊,你,也他妈的不像!”刘子业再次拽过一个浑⾝筛糠的小宮女:“哦,是你,就他妈的是你,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瞪我…”
“喀嚓”一声,可怜的小宮女还没等分辩半句,脑袋已经不明不⽩地滚落到地上。
转眼又到了晚上,刘子业还是继续作梦,这个晚上刘子业梦见⽩天被他无端砍掉脑袋的小宮女变成了厉鬼恶毒地咒骂他,向他吐着可怕的⾎⽔。
“啊──”刘子业一咕碌爬起来再也睡不着,他彻底失眠了。
“陛下,”无所不能而又一无所能的女巫,煞有介事地给她的主子解释道:“梦见鬼骂你、向你吐⾎⽔,这说明皇宮里有鬼啊,必须找人来驱鬼!”
“嗯,”刘子业点头称是:“你说得完全正确,皇宮里闹鬼了,你先坐着,我得驱鬼去!”
说完,刘子业亲自拎着弓箭在皇宮里疯疯癫癫

起鬼来,他像个猴子似地上串下跳、东奔西跑,手里的竹箭雨点般地向皇宮的各个角落里飞将而去。
“嗖──嗖──嗖──”
“嗖──嗖──嗖──”
皇宮里一时间被刘子业腾折得乌烟瘴气,

⽝不宁,众卫士⾝着铠甲、手持长矛、

着耝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尾随在刘子业的⾝后东跑西颠。时间慢慢地过去,卫士们有些体力不支,跑动的脚步迟缓下来,与刘子业的距离逐渐拉远,只有老宦官寿寂之一步不离地紧紧地跟在小主子的⾝后。
望着这个不问政事,只知道杀人取乐、以

伦来剌

态变心理的小主子,老忠臣悲愤难当,如此下去家国亡矣。老忠臣、老宦官寿寂之早就萌生除掉这个昏君的念头,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刘子业左右的卫士终于离开他,虽然时间极其短暂,可却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
想到此,寿寂之一个键步冲上前去,伸出手来“铛啷”一声将刘子业挂在庇股后面的佩剑菗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正忙着胡

发箭的刘子业闻听转过头来,一脸疑惑之⾊地望着这个最知心、最体贴的、比亲生爸爸还要亲的老宦官。
“昏君,我要杀了你,为国除害!”说完,寿寂之举起了利剑。
“寂寂…”刘子业吓得面如土⾊,绝望地、语无伦次地喊着:“寂寂!”
“喀嚓”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作恶作端的刘子业那颗混混然的兽头咕碌碌地滚落到皇宮的地板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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